电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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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烟（英语：Electronic cigarette、VAPE），是一种以可充电锂聚合物电池供电驱动雾化器，加热雾化油舱中的电子液体（俗称烟油、电子果汁、E-liquid或E-juice；烟油含有1,2-丙二醇、植物甘油、食用香精或尼古丁，而尼古丁可加可不加）。

电子烟无需燃烧，只会产生“蒸气”亦无焦油及一氧化碳，使部分医学界人士认为其是有潜力的尼古丁替代品，理论上也可以减少部分传统纸烟对身体的影响、火灾发生的可能。在某些国家，提倡以电子烟替代纸烟做为吸烟人士远离纸烟中致癌物焦油的方式之一。

电子烟的争议逐渐增加，常被拿来探讨的包括因品质不一的烟油容易造成肺部感染，以及不正确的吸烟习惯容易造成过度使用，包装诱导性强等，再加上外型新颖的电子烟易诱使青少年吸食，使电子烟备受争议。英格兰公共卫生署曾于2015年提出报告指出电子烟比传统纸烟少了95%伤害且每年帮助两万名吸烟人士戒烟，然而此报告所引用之95%数据来源遭部分学者指出证据力薄弱并有利益冲突问题。

目前相比纸烟经燃烧后产生的化学物质可达7千种，美国FDA列管的有毒的化学物质93种，电子烟产生的毒性化学物质较纸烟来的少，但是电子烟与加热烟亦会产生新的毒性化学物质，其浓度有的甚至比纸烟中来的高。

如今，全球已有超过70个国家或地区合法开放电子烟，包括英国、美国、新西兰和澳洲。WHO于官方网站上说明，建议未禁止电子烟的国家或地区，在政策方向上能对电子烟进行监管。

原理

电子烟一般由主机（装有电池，常是锂离子聚合物电池）、电子雾化器（将电子液体填入）二部分组成。烟油以1,2-丙二醇、丙三醇作为主要调和剂，有些加入尼古丁及其他香料成分。雾化器中有雾化芯，用来将电子液体加热为雾气。雾化芯有使用寿命限制。

主机有分为电子式及机械式两种主流主机：电子式主机多有短路保护机制，当雾化器短路时则自动无法击发；机械式主机则完全依靠电学原理作动，传媒中造成爆炸的几乎都是此类型主机，爆炸主因大多是雾化器短路、电池不匹配、没察觉误触连续击发等事故，惟因造型漂亮，收藏者甚多，特殊材质或品牌在市场中也常能炒到高价。

雾化器主要分为RDA滴油式可修复式雾化器及RTA储油槽式可修复式雾化器两种，据吸食者说法，RDA烟油口味较好，抽多少就滴多少，通常仓内空间较大，可上花式线圈；RTA方便出门在外，油仓注满可连抽，通常仓内空间较小。近期有厂商推出RDTA，有分为在RDA的基础上增加油仓，或是在RTA的基础上加强构造使其接近RDA的烟油表现味道。

雾化芯通常是线圈（材质通常是镍、钛、不锈钢）与棉花。棉花吸收烟油后，缠绕其上的线圈通电产生热能，加热烟油。有些雾化芯可以重复绑上新线圈、更换新棉花。

含尼古丁烟油成分

电子烟油成分有：甘油（VG）、丙二醇（PG）、香料等。材料广泛应用于化妆品、食品等，可于化工行购得，因而产生烟油的制作门槛很低，一般人就能调配出不同成分、比例的烟油，甚至贩售。这些烟油主要用于开放式系统，也是WHO所禁止贩售的产品。这是因为目前市面上的烟油多数标示不清，无法得知烟油内的所有成分，难以评估对人体的影响和危害。封闭式系统，则无法自行添加成分，相对安全性较有保障。

甘油（VG）

简称VG，常见的药物与食品添加剂（普遍用于制作蛋糕、巧克力等甜食），对人体没什么副作用，无色无味，非常的吸湿，但比较粘稠，所以会略微增加雾化器的清理难度并降低芯子导油速度（相对容易干烧/糊）。VG可以直接从植物油、椰子油和棕榈油里提取，加热至高温，然后蒸馏提纯。所以正规电子烟液采用的USP食品级蔬菜甘油具有99.7%纯度+0.3%的水。

丙二醇（PG）

又称PG，是用来稀释VG粘稠度的。吸湿，略有甜味，无色无味，流动性与水类似。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对PG的描述是“普遍对人体安全”(仅指摄取)，是常见的药物与食品添加剂，PG导油性不错，并产生“少量烟雾”和近似吸烟的“击喉感”。

PG已被FDA研究证实归类为安全添加剂(仅指摄取)，虽然它也是防冻液的基准物料之一，常用于防冻液领域以及具有特殊要求的食品饮料等领域。PG虽然普遍安全，但还是会有少部分人会对此有些轻微过敏症状，如喉咙不适、多痰、头晕等，这类副作用比较短暂轻微。

惟FDA之说法实际上为“Generally Recognized as Safe (GRAS)”，此定义乃指“摄取”，其他经由吸入、注射、或局部使用等方法并不在GRAS范围内！因此电子烟将烟油雾化后产生之气溶胶其安全性并不在FDA保证范围内 。

人工合成或天然香精烟油

除了有烟草口味外，还能通过各种天然可食用香料来制造各种复杂多变的口味，比如薄荷、水果、甜点、饮品等各种味道，添加这些香料味道更好入口。

尼古丁

尼古丁是成瘾物质，而电子烟中本身绝不添加。含有尼古丁的称为电子尼古丁传送系统，(electronic nicotine delivery systems, ENDS），没有尼古丁的则为非尼古丁电子输送系统，electronic non-nicotine delivery systems ENNDS）。虽然ENDS或ENNDS的设计相似，但用于加热的设备液体在用途、操作温度或性能方面的细节差异很大。相比烟草，烟油的尼古丁剂量是可被控制的。

WHO亦在2021年5月最新发表的研究报告中指出，在可合法列管电子烟的国家，制造商或业者都应明确标示其尼古丁剂量，虽然监管电子尼古丁传送系统(ENDS)的尼古丁排放率具有挑战性，但仍是监管重点，因此建议采用封闭式系统的电子烟，以利于管理，也能透过内建的系统来控制吸烟时间，采用封闭式系统电子烟来管理在某些市场已是可行方法。

历史

美国人赫伯特·吉尔伯特在1963年曾取得一款“无烟、非烟草香烟”的专利设计，该装置把液态尼古丁加热，产生蒸气，模仿吸烟的感觉。1967年时，曾有数家公司尝试生产该款电子烟，但最终无果而终，而后再没有任何纪录讲述这款装置。

2003年，北京中医师韩力提出把尼古丁以丙二醇稀释，并以超声波装置把液体雾化，产生水雾效果（实际是以加热产生雾化气体）。使用者能以此把含尼古丁水雾吸进肺部，向血管输送尼古丁。其中液态尼古丁稀释剂存放在一个名叫烟弹的装置内，以便于携带。2004年，韩力取得电子烟的发明专利，翌年由中国如烟公司销售。随着国外的反吸烟运动普及，电子烟也从中国流入西方世界。

• 2018年4月，因应中国及亚太地区日渐壮大的电子烟市场，深圳会展中心举办第一届国际电子烟展。
• 2018年3月，日本举办第一届国际电子烟展“Vape Expo Japan”。
• 2018年4月，英国发起全球第一届“电子烟月戒烟活动”（VApril），推广民众利用电子烟远离香烟的危害。
• 2018年10月初，深圳会展中心举办国际电子烟展。全球九成的电子烟设备都是在深圳生产。

相关法律与管制

根据WHO调查指出，电子烟在不同国家规范不同，包含药品、烟品、一般消费品等。电子烟的发展可能关系到烟草的法律和医疗药品政策，对许多国家相对新颖、以及相关使用公众健康问题，电子烟现行法规与一般舆论见解与社会观感在各地有很大的不同。在2014年2月，欧洲议会通过了要求标准化和质量控制液体和雾化器，标示液体成分，以及保护儿童打样和防篡改液体包装规定。在2014年4月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公布了电子烟按照类似的思路拟议规例。2021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WHO)发表WHO study group on tobacco product regulation报告，对电子烟提出各国在管理办法上的方向建议 。

• 英国：电子烟被独立定义，并需于The Medicines and Healthcare Products Regulatory Agency (MHRA)注册方可贩售 。电子烟目前采三轨制，尼古丁电子烟分医疗用及一般使用，非尼古丁电子烟属一般消费产品 。英国政府以法律来管理电子烟行销方式、尼古丁容量、烟油装填容量，且电子烟的制造商、进口商与分销商皆须遵守规范。英国公共卫生部(PHE) 在2021年2月发表电子烟雾化器的第七份报告Vaping in England: evidence update February 2021，该报告总结了使用电子烟雾化产品的证据，以作为政策和法规提供依据。英国制定2030年无烟目标，制定新的烟草控制计划并审查 Tobacco and Related Products Regulations (TRPR)，为审查所有雾化法规（以及其他尼古丁和烟草），法规提供了机会，以确保这些法规适用并帮助吸烟者戒烟，同时管理从未吸烟者的摄取风险。

• 美国：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将电子烟定义为烟品，除非销售时将其定义为药用或医疗产品。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2015年初以消防安全为理由向航空公司发安全警报，行李内禁止有电子烟。虽然可以手提携带电子烟，但是飞行途中禁食电子烟。美国纽约则从2020年7月起禁止销售香味电子烟。美国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研究人员亦于2021年5月在美国医学会杂志（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发表一篇使用美国疾病管制与预防中心(CDC) 2011-2019 年青年风险行为监测系统 (YRBSS) 两年一次的学区调查数据，分析 100,695 名未成年者的吸烟情况。该研究发现，与其他学区相比，旧金山的加味烟禁令明显提高了当地未成年者的吸烟率，主因为电子烟使用者使用加味烟的比例更高，而在口味遭到限制后，多数人即转为使用纸烟。该研究也表示若监管机构针对加味烟实施禁令，反而会导致某些族群的吸烟率增加，而不会如预期般的有效降低电子烟使用率 。2021年10月FDA首度准售Vuse Solo电子烟，部分原因为烟草味电子烟能减少纸烟使用量，对青少年也不具吸引力，与纸烟相比有相当程度的“减害”。

• 新西兰政府针对电子烟目前采一般消费品管理：非含尼古丁电子烟油，皆为一般消费品，2018年一月，新西兰政府推动纸烟环境污染，立法禁止贩售，尼古丁则属第三类管制药品，一般民众禁止持有 。新西兰设立2025年无烟国家目标后，于2020年11月11日生效Smokefree Environments and Regulated Products (Vaping) Amendment Act；该法案确保向希望使用危害较小的替代品的吸烟者提供电子烟雾化产品，并确保不将这些产品销售或出售给年轻人。

亚洲

中国

中国内地

位于湖北省武汉市江夏区某餐饮店的禁烟标识，可见位于普通香烟下方，电子烟也在禁烟标识中。

2019年11月1日，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关于进一步保护未成年人免受电子烟侵害的通告》，敦促电子烟生产、销售企业或个人及时关闭电子烟互联网销售网站或客户端；敦促电商平台及时关闭电子烟店铺，并将电子烟产品及时下架；敦促电子烟生产、销售企业或个人撤回通过互联网发布的电子烟广告；各类市场主体不得向未成年人销售电子烟。2021年3月22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烟草专卖局研究起草了《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烟草专卖法实施条例〉的决定（征求意见稿）》，明确“电子烟等新型烟草制品参照本条例中关于卷烟的有关规定执行”。2021年11月26日，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烟草专卖法实施条例》正式公布并施行，新增的第六十五条规定，电子烟等“新型烟草制品”参照卷烟的有关规定进行管理，电子烟在中国大陆正式纳入烟草专卖监管体系。2022年3月1日起施行的《电子烟管理办法》进一步规定，禁止在普通中小学、特殊教育学校、中等职业学校、专门学校及幼儿园周边售卖电子烟，禁止通过自动贩售机等自助售卖方式销售电子烟，禁止举办电子烟推介会及展会等，禁止销售除烟草口味外的调味电子烟和可自行添加雾化物的电子烟。自同年10月1日起，《电子烟》强制性国家标准正式实施，除烟草口味以外的调味电子烟全面禁售下架。

2022年10月25日，财政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将电子烟纳入消费税征收范围。10月28日，上海市人大常委会通过《上海市公共场所控制吸烟条例》修正案，将电子烟纳入公共场所禁烟范围。

中国香港

飞机场贵宾室内、所有室内公众地方及部分室外地方（校园、公园及泳滩）严禁吸食电子烟。此外，管有、销售或分销含尼古丁产品之前，须先在有关当局注册；警方有权将电子烟交给卫生署化验，以找出电子烟是否含尼古丁。虽然香港的航空业者没有明文规定行李内禁止有电子烟，但禁止有“易燃液体”的行李，电子烟因此包含在内。

2018年10月10日，特首林郑月娥于2018/19年度施政报告中，宣布将全面禁止包括电子烟在内的“另类烟草产品”；及后，政府于翌年2月将《吸烟（公众卫生）条例》中全面禁止另类烟草产品的修正案交付立法会审议，并将于通过后六个月正式生效。但此政策出台随即引起业界和部分市民不满，并有意见质疑不同步禁止传统烟是“双重标准”。

2021年10月21日，香港立法会以32票赞成、3票反对、2票弃权，三读通过《2019年吸烟（公众卫生）（修订）条例》，全面禁售电子烟，并自2022年4月30日起生效。

中国澳门

自2018年1月1日起，禁烟区域同样禁止吸食电子烟，且禁止以任何渠道售卖电子烟，也不得进行广告促销。

中国台湾

2023年1月，台湾当局民意机构“三读”通过“烟防法修正草案”，依修正通过之“烟害防制法”第15条规定，禁止任何人制造、输入、贩卖（包括透过网络、实体店面及面交）、供应（提供他人使用）、展示或广告（制作广告、接受传播或刊载）各式电子烟之类烟品或其组合元件，若制造、输入违反条例者，最高可处新台币五千万元罚款。

新加坡

新加坡政府规定全面禁止电子烟，包括管有及交易亦属违法。2009年，当局首次执法并没收了10枝电子烟，及后没收的数量越来越多。于2016年8月1日开始，进口电子烟（包括网上购买并安排运送往新加坡）亦属违法。

印度

印度政府2019年9月20日宣布全面禁止电子烟，规定禁止生产、制造、进出口、运输、销售、分销及广告等与电子烟相关业务，违反规定者恐面临1年监禁及1万卢比罚款。

争议

支持理据

• 减害：电子烟不经过燃烧，是由吸烟者直接将烟油经雾化后吸入人体，没有纸烟中最大的致癌元凶焦油。世界卫生组织(WHO)在2021年5月的报告中指出电子烟与加热烟产生的毒性化学物质较纸烟来的少，但是电子烟与加热烟亦会产生新的毒性化学物质，其浓度有的甚至比纸烟中来的高。
• 美国研究证实，从纸烟使用者转换成到电子烟，罹患呼吸疾病的概率下降40% 。
• 电子烟释放尼古丁速度接近传统香烟，对瘾君子来说，比起释放速度缓慢的药用（戒烟用）尼古丁，电子烟更能让他们脱离传统香烟 。
• 据英国广播公司报导，英格兰公共健康委员会的委托调查报告，指出电子烟安全于传统纸烟相比，危害性减少九成五。报告亦指出电子烟有助于吸烟者戒烟。倡议政府将电子烟纳入NHS的医疗保障系统中。
• 《新英格兰医学期刊》（NEJM）一月三十日刊登的最新研究表示，电子烟的戒烟效果是尼古丁替代疗法的近两倍，包括贴片、喷雾、润喉糖及口香糖等。18%的电子烟使用者可在一年后戒烟，但替代疗法只有9.9% 。
• 新西兰政府于2017年10月11日正式宣布：“新西兰政府相信，电子烟有协助我国达成2025无烟国家计划目标的潜力。”早在2015年，英国政府已证明：“电子烟的伤害比香烟少95%。”；英国国民健康署（NHS）也于2017年10月“Stoptober”28天戒烟活动中，建议烟民使用尼古丁贴片、尼古丁口香糖以及电子烟等戒烟工具达到戒烟效果。
• 针对电子烟安全性，加拿大在2018年5月份推出《烟草和电子雾化产品法》（TVPA）加以规管。
• 阿联酋标准化和计量局（ESMA）2019年2月16日宣布将取消对电子烟的销售禁令。首批获批的电子烟产品预计于4月中旬上市，阿联酋将成为中东首个烟草减害产品合法化的市场，迪拜无烟倡议组织负责人哈南·巴尔德博士表示，电子烟的新标准是“保护仍然吸烟的人的良好举措，不会禁止吸烟行为”。
• 透过管理办法能降低器械爆炸和EVALI问题：WHO在2020年12月23日的会议纪录 提出对电子烟管理建议：禁止使用者可以控制器件功能和液体成分的电子烟(即为放式系统)，且禁止在电子尼古丁传送系统及电子非尼古丁传送系统中添加尼古丁以外的药理活性物质，例如大麻和四氢大麻酚(THC)。并要求限制电子尼古丁传送系统的尼古丁排放率/流量。要求烟商定期像适当监管机构披露所有产品资料，包括产品检测、化学成分、总尼古丁含量、尼古丁刑事、毒性，及产品检测结果与检测方法；对产品修改做出任何修改均须更新相关报告。

反对理据

• 依据台湾卫生福利事务主管部门“食品药物管理署”于2013年至2015年受理2,565件电子烟检体之结果显示，70%含有具成瘾性之尼古丁。而电子烟其烟油的尼古丁含量与标示不合的情况很常见，可能会吸入致命剂量的尼古丁。

• 电子烟与药用尼古丁吸入剂仍有不同，例如药用尼古丁不经由加热、品管严格、尼古丁释放速度低；符合药品管理的尼古丁吸入剂的安全证明，并不适用于电子烟。

• 皮肤接触或食用植物甘油是安全的，但汽化后吸入肺部的安全性存疑（如面粉等粉状食品原料吸入肺部就会影响呼吸系统）。另外，部分人对于丙二醇会产生过敏反应。

• 电子烟生产商有时会将其包装成戒烟产品。但目前并无公认的临床报告能说明电子烟的长期影响。

• 研究显示电子烟仍然会制造二手烟，虽然量低于传统香烟、仍可研讨建立仅允许使用电子烟的-VAPE吸烟区- 但不应让使用者误以为无二手烟而到处使用。

• 在2014年5月份发表的“尼古丁与烟草研究”期刊中的一项研究报告指出，虽然电子烟较普通香烟少了60种致癌物质（包含焦油），但若达到加温230度以上，可能会使电子液体发生化学反应，释出一氧化碳与甲醛致癌物。一些研究甚至指出，电子烟在部分虽然比传统纸烟危害低于75%，但并不代表完可能全无害（摄取过多糖分）

• 研究显示，来路不明仿冒原厂廉价电子烟油，烟雾中，除尼古丁、甲醛和乙醛外，实际上仍含有许多化学物质，如丙二醇、二甘醇、可丁宁、毒藜碱、烟草生物碱或其他超微粒子与挥发性有机化合物，于长期施用后，对使用者滥用仿品廉价烟油，品质存疑，可能产生癌症及其他疾病之健康危害。

• 依据卫生福利部食品药物管理署于2014年间自各地方郡市卫生局、关务署送验之电子烟中，随机抽验31件，发现50%未知它厂代工-仿冒原厂廉价烟油-含有甲醛、90.3%含有乙醛，这些内容物对人体皆具有高度危害性。

• 2019年3月，美国心脏病学会的研究人员发表了一项研究，详细说明了与电子烟相关的健康风险。 在调查结果中，他们得出结论，电子烟可能会增加患冠状动脉疾病，心脏病，抑郁症和焦虑症的风险。 根据研究人员的研究，这项研究是电子烟使用和心血管风险最大的研究之一，也是最早建立协会的研究之一，此前该研究共调查了来自全国健康访谈调查的96,467名受访者的数据。

• 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电子烟没有戒烟效果，但比起传统烟草制品，却制造更多吸烟者（青少年会受到口味较佳的电子烟吸引，而成为尼古丁成瘾者）；美国许多人认为至少应该禁售非烟草口味的电子烟。

安全隐患

电子烟容易爆炸问题

• 美国佐治亚州一名23岁男子在吸食电子烟时, 发生爆炸，造成手指骨折，手指烧伤。媒体因此质疑电子烟的安全性，引发热烈争论。但网友表示真正的原因是使用不当：将成品雾化器装置在含有极高瓦数动力电池机械杆上。
• 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名男子的电子烟忽然爆炸，碎片插入颈动脉致其死亡。
• 英美各国皆采用上市前审核机制以确保产品安全性来保障使用者。英国用上市前的通报机制（pre-market notification），规范厂商须先提交相关资料后才可上市。美国要求电子烟需经上市审查含安全性、并证明健康风险未较传统烟品严重后始得上市。

非法添加物疑似导致电子烟肺损伤

• 美国自2019年8月份起接连爆发电子烟导致严重肺部疾病，患者的症状为呕吐、呼吸急促、胸痛等症状，情况严重者甚至住进呼吸重症加护病房，靠维生设备维持生命。美国疾病管制与预防中心(CDC)于2019年10月31日公告，接获共49州、1,888个通报确诊病例及37名致死案例，唯一共同原因是3个月内使用过电子烟。尔后将此因电子烟而造成严重肺损伤的疾病订为EVALI，经研究后发现与烟油中外加大麻成分THC和助溶剂维生素 E 醋酸酯有相当大的关系，在禁止使用THC与维生素E醋酸酯后就没有再发现严重肺损伤（EVALI）病例，现在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与国际卫生组织（WHO） 也禁止在烟油中添加这两项成分，且禁止使用含THC的电子烟。

青少年吸食问题

• 英国学者研究“美国国家青少年烟品使用调查”发现，电子烟之使用与吸烟率上升没有因果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禁止电子烟，无法从源头解决青少年吸烟问题。美国国家青少年烟品使用调查指出，在电子烟使用者中，71%是长期使用烟品(超过100根)，8.4%未曾使用过任何烟品、29%曾使用过非燃烧烟品。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使用电子烟的人，是从纸烟开始的。2021年时英国ASH研究青少年使用电子烟的报告中显示，11-18岁的年轻人对电子烟的认知度变高，但使用率并未因知道电子烟而明显提升。分析抽电子烟主要是为了尝鲜（49.3%），不太可能因为容易取得(1.1%)或比纸烟便宜(0.8%)就选择使用电子烟。